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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三年间她经历的事,先是代嫁,再是被抢婚……桩桩件件都不该是她的女儿所应经受的。
柏夫人悔不当初,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怪我,都怪我,若非阿母把你扔下,你又怎会任人摆布欺凌?都是阿母的错,是阿母没有护好你——”
姜佛桑摇头,拍抚着母亲的背,轻声安抚:“我很好,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越是如此轻描淡写,柏夫人越是心痛难当。
情绪过于激动,抱着女儿只是哭,眼见她喘息开始困难,姜佛桑忙与她分开,让她靠在隐枕上,扬声唤来蔡媪。
蔡媪早便猜到会如此,命人将才煎好的药送来。
柏夫人拉着姜佛桑不肯松,姜佛桑再三跟她保证自己不会离开、待她睁眼必能看到自己,柏夫人这才肯喝。
一碗药服下,不到天明都很难醒来,姜佛桑想一直守着蔡媪也不会同意,让人送她去偏室休息。
从主室出来,发现中庭立着一人,是裴守谦,他一直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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