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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佛桑摇头:“你不会。”
“可我的确那么想过。六娘,”扈长蘅抬起眼,直视她,“当年错失你,让你遭遇那种事——”
“那事不能怪你,你亦是受害者。”
当年她被抢后,扈长蘅急怒攻心,几度病至垂危,这些姜佛桑是知晓的。还怕他挺不过去,因自己这个变数,这一世便连三年寿数都没了。
扈长蘅眼神微有些复杂,“你不怪我,我却不能原谅自己,亦不能甘心。”
当年青庐之中眼睁睁看着她被萧元度抢去,阻拦不得,那一幕几乎成了扈长蘅的心魔。
一病不起、昏昏醒醒,直到腊月方才勉强下得榻。然而什么都晚了,她已经成了萧家妇。
尘埃落定,万念俱灰。
既然都说他与佛有缘,便就皈依了佛门罢。
只可惜,心魔不除,执念尚在,慈航法师亦不肯为他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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