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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并未把话说死,只道是有这个苗头。
送走医官,南全看向自家公子,“公子方才也都听到了?”
见公子迟迟不语,南全试探道,“少夫人身子调理的也差不多了,那什么血府逐瘀的药,公子看,要不要给停了?”
少夫人身上除了些轻微擦伤,并没有很严重的外伤,医官说她脑中或有瘀血内阻,所以开的药方主要是行气止痛和活血化瘀的。
现在看还真是颇有效用。
只是若再继续下去,少夫人恢复记忆是必然,所以南全才有此一问,他不确定公子究竟想不想让少夫人忆起过往。
扈长蘅没说话,而是想起了另一桩事。
今日午后,他喂六娘喝药时,不小心洒了一滴在手背上。
六娘拿过帛帕给他擦拭,擦着擦着,忽而抚着他的掌心冒出一句,“这里有道疤的,怎么没了?”
问完,她自己先就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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