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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瑱不肯多言。
闵夫人也未深究,她今日另有要事。
“早婚令——”
何瑱就猜到阿母是为此事来,心下烦乱,背过身去:“左右我是不嫁,每年六百钱也不是交不起。”
闵夫人纵然溺爱她,见她如此油盐不进,也不禁心气不顺。
“旁人都嫁得,独你嫁不得?当初那萧彰我看着就不错,一表人物,文秀有礼,不比那些粗人。我想着不会委屈了你,结果你非是不肯,倒让你堂姊占了巧,看看人小夫妻俩如今过得——”
“阿母既觉得萧彰好,那你让他与堂姊和离,我收拾收拾,今晚便就嫁过去。”
闵夫人被她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恨恨戳点她脑门:“你呀!我怎就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来!”
正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阿瑱有才有貌,自及笄以来就不缺人求娶。年后掣了那只签,求亲之人就更是踏破了门槛。
奈何她心高气也傲,一个也瞧不上,真是愁煞人。
闵夫人气归气,终是拿这唯一的女儿无法,缓和了声气问:“棘原城中那么多大族子弟、年轻才俊,就没一个你看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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