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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她好似个正经长辈一般,她如今可是连嫂也算不上了。更何况还有卞氏在。
“大归之妇,去贺喜还是触霉头?”
时下婚俗其实对于和离或被休的妇人并无多少忌讳,至少比孀寡之身要好上许多。
她这么说也是被萧元度逼得烦了,胡乱扯了个理由。
萧元度听不得这个归字,把眼一瞪:“我看谁敢说你触霉头!和离也是咱们两个和离的,你若不吉,我还能有两样?若不许你到场,我干脆也别去了。”
“你——”姜佛桑被他噎得不轻,“亏你还是小六嫡亲的兄长。”
又一想,他犯起浑来自己的婚礼都缺席,何况是弟弟的。
“他现如今眼里就只有钟媄,我去不去他都未必能注意到。”萧元度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眼眸深深看着她,“我眼里也只有你。”
姜佛桑只做不闻。
萧元度故技重施呵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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