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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娘执壶为自己又斟了一樽,仰首喝下,媚眼已多了几分迷离之色。
“我和他,本就是没结果的。”
姜佛桑沉默片刻,问:“或许你可以找潘岳商量一二。”
芮娘迟缓着摇头:“我是一个娼女,从他成为嫖客的那日起,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了。”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呆呆傻傻的潘九。那个初进软玉楼,见了她手足无措只会脸红,磕磕绊绊说不了一句整话的潘九。
那时的他还很青涩,好似心里眼里只有她,即便她故意无视他、任人取笑他,他也不气馁,回回都来。来了也不与人争抢,更不懂大献殷勤,只静静坐于角落,仿佛远远看她一眼就心满意足。
可欢楼是什么好地方呢?酒色财气,早晚把人变得面目全非。
尽管她知道潘岳的转变或许是为了自己,心底还是怅然得很。
想着已经那样了,念他苦恋一场,索性成全他。
留他歇宿那晚,芮娘就知道两人没可能了。
“娼女与嫖客,”芮娘打了个酒嗝,“能有什么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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