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虽说州牧府中有个突然抱恙的“邬钊”顶着,轻易不会出纰漏;他在东宁这几个月也难熬,她亦想体谅他……实在是吃不消。
打定了主意,无论萧元度再怎么歪缠,她都只作不闻,不动如山。
萧元度没辙,只好与她谈起正事来。
蒲膺死后,东宁州的百姓额手称庆罢就忙着烧香拜佛,所求不多,只求新州牧不要比前州牧更恶。
新州牧到任以来一件恶事也不曾做,还为驭伏王筑坟,甚至允许百姓祭拜——此举算是为萧元度拉足了好感,即便还没来得及做多少实事,百姓提起他都是赞誉居多。
在姜佛桑称道东宁官署和军中的风气比之去岁焕然一新时,萧元度哼了一声,说起治中吕敞他们关于挑男舞伎与男侍人的事。
“你以为他们真是想给我……”姜佛桑哑然失笑,“他们也要有那个胆子才行。”
国君爱看美人,她不一定乐见,怕得罪她,于是打算反着来。
但也就只是形式上,国君毕竟还活着。真要塞人的话,传到国君耳里,后果恐怕并不比得罪她更轻。
萧元度何尝不清楚这点,但见她不以为意的样子,心里还是老大不痛快。
“哪怕是形式上,别人真塞你就真要?你这行宫里头的舞乐和侍从,我前日瞧着男子占了半数,一个赛一个俊俏,你倒有眼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