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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殿美人瞬间退了个干净,包括宫侍内官。
「你也出去。」这话是对达奚柔说的。
达奚柔看了姜佛桑一眼,不甚情愿,却也只得悻悻离开。
殿内除了王内官,只剩下史殷奇与姜佛桑。
有些痕迹虽淡了,再看到终归还是会触及到心肠。
史殷奇面上的狞厉之色淡去:「庸犀亲口承认与你私通,这些书信还有字画,你又作何解释?」
「中州有句话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知大王可曾听说过?庸犀为我授业解惑,我奉以为师,即便年龄相仿,也决不会有背师徒之伦。我不知庸犀为何攀诬构陷于我,背后又是何人指使,但我想,总不会无缘无故。笔迹可以仿写,至于那些画——若真如他信中所言,我二人早有苟且之事,为何每一幅画中我都戴着面巾,从未露过真容?」
王内官一拊掌:「是了!老奴也觉奇怪,这些画是从庸犀家宅地室内搜出,藏得甚是隐秘,却连个琦瑛妃的全貌也不见,那这私情未免有些……倒更像是那人一厢情愿,凭空臆想了这些没影的事儿来,实则压根就没见过琦瑛妃真容。」
随即疑惑道:「琦瑛妃重金聘良师,逐鹿城人所共知,也不可能亏待了他去。那他为何……」
史殷奇眼神闪烁,神情有所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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