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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泉子看到他们的队伍，又看到崔慕之也在人群中，忽地想到什么，倒抽一口气，“你们都已经决定好了？”

        杨泉子和徐知一不问朝事，游历整个华州讲学，不代表他们不知道朝事，相反，越是在民间，了解到的动向就比谁都要多。

        早在很早之前，他就预测过，整个炎国的局势走向。

        只是，当时的崔世泽一根筋儿觉得皇帝若是能够幡然醒悟明善理国，炎国定能转危为安，他就歇了未尽之言。

        崔世泽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目光坚定地点点头，“是的，老师，我已经决定好了。”先帝虽是昏庸无能，但能在炎国如此艰难的危机之刻，不顾百姓的死活，谋取皇位的平王定然更不是好东西。

        崔世泽以为老师可能会说道他两句，身为两朝丞相，如何能选择叛变。

        出人意外地，杨泉子撸了一把胡子，高兴地道：“好！你能有此觉悟，为师也不用为你操心了。”

        他就怕这个徒弟一根筋想不开，非要吊死在炎国这棵歪脖树上。

        他自己死了不要紧，小小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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