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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野哥哥，姜大人对你着实另眼看待。”

        赵野因问其故。

        田婀娜说道：“姜大人给调往朱雀城了。我从发布他调职消息的邸报③数算日子，你上门求助那会儿，是他调职文书给批下来的翌日。”

        赵野讶异，“那日姜大人只字未提，神sE如常。”不久他恍然大悟，“是我满心思虑大哥的事，疏忽了蛛丝马迹。平日姜家门前车马大排长龙，客人等候求见，那日短了一小截。”

        田婀娜道：“官场和欢场一般炎凉，花娘人老珠h，‘门前冷落马稀’；官员罢官，‘为问门前客，今朝几个来’④。到今日，他家怕是门可罗雀了。”

        原婉然问道：“婀娜，朱雀城是我们大夏陪都，第二大的都城，姜大人调去那儿也还是官，为什麽算作失势呢？”

        田婀娜解释道：“朱雀城虽是陪都，b照京城设置六部，但许多官职形同虚设，无甚权柄。还有一件，京城大官调到朱雀城，往往在原职终老，再无昇迁。”

        原婉然呀了声，“那朱雀城岂不是官场的冷g0ng？”

        田婀娜道：“正是这话。调职朱雀城，说穿了是得势者给失势的对头，又或者皇上对他不中意，但又有特殊考量的臣子一个下台阶，让他们T面地被逐出京城。”

        赵野摇头，“姜大人好容易走到今天……”夫妇俩都替姜怀恩惋惜。

        田婀娜道：“树倒猢狲散，他的人脉不知剩下几成可用，韩大哥的事咱们还是指望清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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