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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又道:“你生怕原娘子在后宅压你一头,故意设计煎熬她,挑拨她和赵某翻脸。你心想事成了,原娘子连命都丢了,再也无法和你别苗头。——其实她对你从未有过争竞之心,是你一心东风压倒西风。”
“别说了……”池敏终于微弱出声。
赵玦轻声问道:“怎么,亏心事你做得,旁人说不得?”
池敏噎住,赵玦又道:“池娘子,赵某劝你见好就收,拿了细软地契离开京城。你如今处境虽不如本来所愿,比起原娘子到底绰绰有余。可怜原娘子被困在柴房,教瓦砾堆生生活埋,人给挖出来时候,满身尘土,血肉淋漓,走得甚是凄惨。”
池敏面色如土,摀住耳朵尖声道:“别说了!”
“池娘子可是不信?”赵玦柔声道,“赵某可以安排你瞻仰原娘子遗容,不过她容貌尽毁,伤口深可见骨……”
不等赵玦说完,池敏晕了过去,地契由她松开的手指滑脱,飘落地上。
赵玦冷冷扫了她一眼,唤道:“来人,将池娘子送回她居处。”
房外的丫鬟进来,七手八脚将池敏搬上春凳抬走。
赵忠随后进房,赵玦吩咐:“闭锁池娘子的院子,只留两名下人伺候,每日叁餐医药照常送去,不准她们主仆传递物事或消息。”
“是,”赵忠应道,由地上拾起地契,“二爷,这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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