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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婉然吃丈夫道着真病,如遭雷殛,“你、你怎么晓得那件事?”
她指尖发颤,屏息听着赵野说话,心情无异于重犯五花大绑跪在堂下,俯首等待判官发落生Si。
赵野那厢道:“早上我换下的衣服随手挂在床栏杆,回来时它摊平整了地挂着,不用说,你收拾的。”
原婉然错愕,她收拾衣服跟和离之事风牛马不相及,赵野因何将它们串在一块儿提起?
赵野又说:“你整理房间,断不会落下书房,很容易发现桌上那些画。我刚刚看过那迭画稿,堆垛散乱,远不如先前整齐。”
原来赵野的“那件事”意指画稿,原婉然舒口气,白日小容子上门、她愁烦和离,竟把画稿那事给混忘了。
猛地她记起当时自己一时不留意,揪牢花鸟画。
“相公,我弄皱你的画……”
赵野轻搂她肩膀,“无妨,再画便有了。”
当他发现房间经过整理,心念一动,走至书房,桌上一迭画稿,参差堆积,其中一两张花鸟画边角起皱。
他猜想,原婉然发现的当下,手里正拿着那几幅画稿,吃惊太过,便抓皱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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