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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瞧着花狗,面对这可爱,辞色自然而然显得和善。
赵玦问道:“给狗儿取名了吗?”
银烛在旁正儿八经垂手侍立,心里又诧异又想笑。
她家主子每日由她这儿听取原婉然起居事宜,如今装三不知,分明在借机搭话。
原婉然对此一无所知,老实道:“嗯,叫它‘嗷呜’。”
“这名字倒是别出心裁。”赵玦只能这么说。
原婉然道:“嗷呜刚来这几日,人生地不熟,心中不安,经常嗷呜嗷呜地叫,我便这么取名了。”她思量赵玦凡事讲究,“嗷呜”这名字不登大雅之堂,因问道:“是否不合适?”
她话音儿透出探询意味,软和又带点不自在,赵玦立时柔声道:“你觉得合适,那便合适。”
这时银烛端来一只银碟子,上头摊着薄薄肉泥,大小差不多一片小指指甲。
赵玦接过银碟,打手势招呼嗷呜,嗷呜屁颠屁跑过去。
原婉然暗叹,嗷呜又要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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