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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道:“起来说话。你们因何来迟?”
赵玦搀扶赵玦起身,道:“小的防范惊动‘那头’,不敢动用太多人手。自京城往西山沿路搜起,地界大,又逢大雨,故此来迟,请主子降罪。”他顿了顿,问道:“主子腿脚受伤?”
赵玦腿脚绑缚树枝,包扎法子看似针对骨折伤势,但他稳稳立足于地面,不似骨折症状。
赵玦道:“作戏罢了。”
其他手下由包袱取出干净巾帕和食水,人跪在一旁,双手将它们高擎过头,供赵玦拣用。
赵玦却道:“不忙这个。赵忠,你暂且藏到一旁,其余人假装盗贼伤人,掳我为囚,待会儿韩赵娘子回来了,将她捉住迷昏。”又吩咐:“拣回哨子。”
有人禀道:“主子,尚有一贼人未死。”
盗贼头目命大,身上包括脑袋中了数箭,一时并未断气,只是难以动弹。
众人将他拖到赵玦近前,赵玦并不理会,接过已被手下拭净的哨子吹奏。未几,一只金雕由天空展翅飞来,双翼开展足有一人多宽阔,往地上投下一片长大阴影。
赵玦一个手下戴有皮手套,此时走到赵玦身畔伸手为架,金雕便流利优雅飞落。它嘴里叼着一颗小球,却原来是颗人眼珠,利钩似的爪子血迹斑斑,痕迹犹新。
赵玦轻抚金雕,十分温柔道:“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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