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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脑海中不住闪过几幕清晰回忆,而今再忆,仅能兀自黯然神伤。
「妈……妈!」见倪芊然蓦然出神之态,方若彤赶忙唤她几声,试图引起其注意:「你怎麽了?是有心事吗?」她时常於放学後,抑或是无需打工日时的晚间,来至倪芊然房内,与她分享近来所发生之事──一如现下这般,可今日的她实是有些异乎寻常,不仅说没几句话即出了神,就连唤她几声也丝毫未觉──
难道,如此异态──是与方才那张照片有所关联?
思及此,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身侧的床头柜,同时静待眼前人之应答。
而倪芊然则於方才方若彤的第二声叫唤後,才彻底回了神,眸底瞬时恢复一如既往的焦距:
「没事,妈妈没事的,」她先是抬手覆上方若彤的手如柔荑,微点着的指尖相触,以示其默然示意她之安心落意,一抹温煦兀自悄然涌上心头,「那你最近呢?」倪芊然倏地话锋一转,「最近在学校学习的如何?一切都还好吗?」一提起学校,方若彤不住忆起这些时日,突如其来的「霸凌事件」──她到底是不惧怕那些恶势力的,她仅是单纯地试图让自己尽量不受伤,好无法让倪芊然抑或是学校其他师长们,从而发现她实质上是「被欺负」的事实,於是思索片刻後,这才缓声应着:
「没事,」方若彤故作灿然一笑,可倪芊然却隐约觉得,其笑意里略带些心虚──她或许,有着些事情瞒着自己?「都很好,前几天的开学考已经顺利考完了,我都很有自信。」只见她瞬显副x有成竹之态,倪芊然深知她这nV儿生X乖巧伶俐,除却学习好,自方道纬数年前经意外离去,及自己不慎病倒後,即懂得分摊家计,已然偷偷瞒她外出打工,而当时国三年纪的她至外头所能接的工作,不外乎是服务业──火锅店、咖啡厅、小吃店,诸如此类需端热锅、盘子、备料的工作,再也寻常不过;先前好些次见她手上总带有或大或小伤痕,倪芊然便知她小小年纪除兼顾课业外,尚得打工供给自己这个无法尽完全「母亲」责任的人,日常开销及医疗所需,弥足艰辛,可这孩子绝不喊苦,总笑着跟她说没事、没关系,纵使寸心如割,却也因着孱弱身T之由,尽是无能为力。
而今她所能为她做的,即是每每她来至房内看望时,顺势检查她身上又多了哪些伤痕,从而替她擦上些膏药罢,於是向着方若彤旋是一句:
「来,妈妈看看你这礼拜有没有不小心又受了伤。」说及此,方若彤二话不说卷起两边衣袖,而右手前臂上那两道浅紫伤痕,现下看起,映於室内暖sE光下,淡上许多,可此景映於倪芊然眼底,仍是触目伤怀:
「这两道伤痕……是怎麽来的?」她缓然抚触而过,觉心如刀绞,好似正有人拿着刀一撇一划地落下无数伤口於其身,那样地撕心裂肺、苦不可言,「还疼着吗?」语毕,她旋是熟稔地拉开一旁床头柜之第二层cH0U屉,拿起常备於里头的消肿药膏,沾取棉花bAng即开始涂抹於伤痕之上,可眉宇间紧蹙着的波折,明示着她对她无可言说的担忧之情。
「不疼了,」见状,方若彤连忙开口解释,以缓倪芊然心头之悒,随之又道:「这些都是在打工的时候不小心碰着的伤,不碍事的。」她选择隐瞒伤痕的来源,便是深怕倪芊然再是焦心劳思,她已因自身病情过於寤寐不宁了,她可不能再让她更为心累,所以仅能出此下策地说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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