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因此我采取了类似的技巧,李大本事醒来之后一切如常,只是在无人之时,摸出梳子,笑着,在喝醉的时候,哭着。
因为赛貂蝉在他的记忆中,是那么美好,可是她毕竟死了,为了掩护他们牺牲了。
当然,焦先生的本意是否如此,我不得而知,但是从我和郑老先生的探讨推测,这也许是正确的答桉。
三、我和“我”
每一个斯氏体系出身的演员,都会遇到一个问题,我到底是‘演’角色,还是完全把自己变成角色?
或者,我在演出中是‘时出时进’,还是始终沉浸于角色的生活中完全合二为一,还是始终冷静的作为一个旁观者,意识到自己在表演?
诸如此类的问题,从上世纪初就已经为表演大师所注意,但很少有演员会提及,我自身大多数时候也是如此。
我看着梳子时,心中总是忍不住升起些遗憾,遗憾过去没有好好珍惜赛貂蝉,有时候会哭,有时候会笑。
但是我也注意到,在哭或者笑时,又常有一个念头止不住地闪出来:这条演的不错。
可是我同样也注意到,类似的不应当出现的念头蹦出来的时候,感情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从另外一个方面,去年演完《雷雨》之后,我就开始蓄须,虽然有人说,可以通过化妆实现,但是假胡子毕竟不需要我去每天打理,吃饭、喝水等等动作,有胡子和没胡子,也必然有所不同,我也了解是否这么做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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