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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几年咱们院改观很大,真的,我并不是恭维你啊院长,不说别的,就说《雷雨》吧,从初演到现在,一共多少年啦,演一场笑话一场,演一场笑话一场,我就不知道怎么那么厚的脸皮还好意思”
“你小点声,你小点声。”张合平听着他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激动,笑着打断了他,起身去关了门之后才道,“指不定还有人呢。”
再次坐下,见徐容一声不吭,张合平明白徐容话里未尽的意思,叹了口气,道:“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要一件一件的做,你可不能学小冯,他太极端了,管理是什么?不是让你就事论事的管流程,那是专业的人做的事情,你也管不过来,更不是制定条条框框,你能用条条框框管住人的身体,但是条条框框却管不了人心。”
张合平将烟摁灭了,重重地道:“可是搞创作,人心反而是最重要的,你觉得,管理最核心的是什么?”
“是人!”张合平见徐容斟酌着了半天也没音儿,语重心长地道,“是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像小杨,他能管演员队,但是如果你让他去管办公室,他能给我管的鸡飞狗跳。”
“我给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明白,今天咱们进步一小步,明天再进一小步,只要有进步,就有希望,就有未来。”
徐容不认同张合平的观点,这么一小步一小步的进步,得进到猴年马月去?
在他的理念当中,随着网络的发展,精神消费的选择越来越多,形式也层出不穷,话剧作为精神消费品的一种,无论从商业发展的角度,还是从其诞生的初衷,都必须与时俱进,作为一种批判的艺术,不能老守着《雷雨》、《茶馆》几台戏,也不能老逮着民国往死里批判。
尽管随着市场化的浪潮,《雷雨》、《茶馆》等早期创作的戏剧又诡异地缓发了强大的生机以及讽刺意义,可是因为戴着“旧社会”的帽子,一些人是不敏感的,或者说装作不敏感的。
关于人艺的未来,他和冯远正的理念是比较相似的,人艺要想焕发强大的生机,在文艺界占据一席之地甚至执掌牛耳,首先要解决人的问题。
从他这几年的感受当中,纵然把现有的人砍掉一半,也丝毫不耽误剧院的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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