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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云看他们疑惑的表情,寻思莫非这儿还没烧麦出现?
“就是外面是面皮,里面是糯米饭团的小吃。”
其他人还是摇头,江挽云心里一喜,看来她的生意又成功了一步。
吃了饭下地干活的去歇息了,陈氏洗碗,江挽云瓦炉的火熄灭,倒了药到碗里端进屋。
“相公吃药了。”她尝试着叫了几声,没动静,确定陆予风是又昏迷了,便照样把他头垫起来,吹了吹药,用勺子喂他。
但今天不知怎么的,以往还能喂进去一点的,现在是一点进不去了,他嘴巴闭得紧紧的。
江挽云只有放下碗,一只手去掰他的嘴,另一手用勺子顶他的嘴唇,但这人跟故意的一样,硬是弄不开。
怎么回事?
江挽云放下勺子,两个手来,又捏嘴又捏下巴的,就感觉他的牙齿都闭得死死的。
“相公相公吃药了!把嘴张开!”她凑近陆予风耳朵吼了几声,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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