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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一阖眼,再睁开时,眼中带着嘲弄,既绝望又如释重负。
“阿芙拉姐姐到底做错了什麽?”
她终於直视他的眼睛。
然而她看见的是毫无愧疚的恶意。
“她出生就是一个错误。”马克看着他的nV儿,“艾谱莉,虽然我现在有了艾尔,但只要你懂事一点,保持现在的天真,我仍然会把你当nV儿,就像从前那样。”
“......父亲,收手吧,无论您计画做什麽,都停止吧!姐姐已经牺牲了,您难道不觉得愧对於她吗?”她央求般的道。
而答案,或许她早就预想到了。
“你疯了?”
他的眼神,仍然很嫌弃,她看过好几次,却现在才看懂。
这双眼睛,总是那样看着姐姐。
“她Si不足惜,你也尽快忘了那种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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