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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歌颇为诧异的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程妍妍，她到底还是在怀疑她的吧？

        可江宏博是她的父亲，就算不亲近，可真的看见的时候心里的感受还是跟别人不同的，她无法掩饰。

        “没什么，就是觉得江董对江沛凝真的挺好的，如果她能够乖一点，是不是江家就会好很多？是不是她就不会嫁给瞿耀文……”

        是不是就不会为了瞿耀文杀了她了呢？

        楚云歌将最后一句话放在了心里，虽然从小到大跟江沛凝之间的关系都不算好，但她们是姐妹。

        如果可以，她还是想好好相处的。

        程妍妍再一次看出了楚云歌眼中的伤感之意，虽然她已经给出了解释，但这样的解释似乎也有一点苍白。

        她抱住楚云歌，亲昵的抹了抹她的脑袋，安慰的开口：“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难过我也难过，所以不要为了不重要的人难过，开心一点？”

        “嗯。”

        “你和江沛凝之间的事情确实非常地复杂，但如果不起争执的话，只是两家公司之间的争抢而已，跟你们都没有关系。”

        听到这句话的楚云歌心里有一点点的温暖，其实程妍妍说的非常正确，不管是真的她，还是假的她，如果不碰面就没有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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