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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持续出于懵逼状态。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酒喝多了,耗子都敢拿起板砖找猫干架。他这也纯粹是酒气上头,竟然会找费尧上床了。
他长这么大,其实也就喝醉过三四次。人看上去很清醒,不吵不闹,不熟悉他的人很难看出他醉了。
半晌,萧然说:“不用了,我大概……记得吧。”
模模糊糊倒是有那么个印象,平时他都是躲着费尧走,打车回来时,意外撞见费尧,他主动上前搭了话。
具体说什么是忘了,但是却意外的记得站在灯影之下的费尧。身姿笔挺,眉眼冷淡,却似乎是有些寂寞的。
不过就像是一个梦一样,所谓的寂寞也许是他自己的心境。所以当时他就可能有些冲动了,想和人说说话,只是没想到说了些浑话。
那费尧呢?别人约他开房,他就这么跟去了?你怎么那么开放呢?萧然狐疑地抬头去看费尧。
费尧却把合约推回来说:“事情发生了,总要负责。”
这是让他负责呢。公司大总裁让你负责,敢有异议吗?萧然内心郁闷,翻开合同。
上面倒是详细列取了作为恋人,两个人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以及分手需要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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