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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没想过他这麽快便答应。(现在回想过来,这好像是我近十年来第一次请他帮我。)

        「不,我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卷起它,它有点厚……不过如果摺不起来,我再拖去丢了它……」我告诉父亲一张床褥可能出现的八个可能。

        父亲不是对我不耐烦,而是对我的想象不耐烦:「唉,谂咁多做咩,抬返嚟先罗,唔要咪揼捻咗佢!」

        在我搬走那日,我约了爸爸在本来住的大厦楼下等。我带着爸爸上楼,带他走入屋内,走进房间。(与那对情侣闹翻了後,我便没再上去,白交了12月的租金。)这是我最後一次进来。

        我帮他打开窗、打开门,怕他要处理很久,会热(他是个很大汗的男人)。怎料他用手轻轻提起了床褥边,随手一拉便把它放直,往下一按,一张有打开了的手掌厚的床褥便向下「咯咯咯咯」地卷成一团。

        我愣着看他,有点难以置信:「吓?有这麽容易吗?」

        爸取笑我说:「哪有你说得那麽难!」

        接着他用绳一绑,不消三十秒钟它便被搬出门口,床架也是一眨眼地用电批「咔咔咔咔」地松了所有螺丝,一两分钟好好一个床架便拆成几块木板。

        「遇到甚麽事情,你要说。」他看着困扰了我一整个月的摺好的床褥,以及被拆散的床,他忽然对我说:「你在家里,甚麽事情也不对人说,我整天只看着你叹气,但又不知道你在叹甚麽气……你下次说出来,我帮你想想有没有办法啊,多个人多个脑。」

        父亲是上一个年代典型地很少说话的男人,从小到大我们都没几句话,不过经这几个月戆戆鸠鸠地搬出搬入,我们之间的话反而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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