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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苏星黯，只是个软弱无能的懦夫，我这一辈子注定了失败，生来就是为了成为他人的垫脚石而存在，我的一生，是悲剧，也是逗乐他人的喜剧。”

        张光沐轻蔑的声音之中似乎裹挟着一种极致的寒气，让苏星黯感觉自己连骨髓都要被冻住了。

        “如果连这点痛楚都无法承受的话，你可能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无法说出。”

        “那么……”

        “简单一点。”

        “承认自己是个懦夫，就足够了。”

        “只要你承认，我就立刻离开这里，去寻找其他合作伙伴。”

        “自怨自艾，没有改变命运决心与执念的废渣，没有资格成为我的盟友。”

        刚才那一通操作下来，张光沐发现，自己已经可以稍稍移动了。

        他心念微动，于是灰黑色的戒指从苏星黯左手小拇指上自然脱落，漂浮于空中，安静地落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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