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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李十三面上的狰狞之色逐渐消退。
与此同时,他脸上的血色也逐渐消减。
面色惨白的李十三,踉踉跄跄地晃悠了两步,感受到四肢百骸不断反馈到大脑中的虚弱感和无力感,心中全是荒谬和绝望的情绪。
李十三甚至觉得有点滑稽。
被自己视作头号大敌的家伙,一直都处在这样的状态之中?
这样的状态,别说是答题、战斗了,哪怕是保持站立姿态,李十三都觉得难以维持。
如果不是处在身死一线的状态之中,他这会都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打滚了!
痛!
又痛又痒,骨髓里面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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