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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身上分明什么东西也没带,这瓷瓶才不可能是我的,怕不是二妹妹你们看护不严,让其他想害二叔的人钻了空子,还将证物遗留在了此处吧?”
“我知道,二妹妹你是个急性子,又历来心疼二叔,如今见二叔这样,你肯定很想找出真凶为二叔报仇,这些我都理解,可即便是这样,二妹妹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将我拉出来顶罪啊。”沈宜喜委屈道。
不得不说,这女人果然甩得一手好锅。
她就这么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什么都成沈宜欢和舞阳郡主的不是了。
毕竟她们没有看不好定北侯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好人”,可不就是又蠢又坏?
及至此时,沈宜欢已然没有心情再和沈宜喜耍嘴皮子了。
她觉得,大概是时候该上重锤了。
沈宜欢遂转头看了舞阳郡主一眼,在得到自家母上大人的点头示意之后,她再无顾虑,冲着沈宜喜微微一笑,神秘又恶劣道:“既然大姐姐说我们冤枉了你,那我可不能白担这个名声,不如我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冤枉吧!”
说罢这话,也不待沈宜喜做出反应,沈宜欢直接绕过她来到定北侯的床边,从袖袋里取出个什么东西往他嘴里一塞,然后没多大会儿功夫,一道殷红的液体便顺着定北侯的嘴角流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沈宜欢也没有闲着。
只见她一边离开定北侯的床榻缓缓走到沈宜喜的跟前,一边将那药瓶随意地往她脚边一扔,而后仿佛突然戏精附体似的,指着沈宜喜的鼻子愤怒道:“大姐姐,你怎么能这样?爹爹可是你的亲人啊,你怎么能够下得去这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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