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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沈淮源前后脚娶妻,可他娶的妻子是没落贵族永宁伯府的幺女,而给沈淮源娶的,却是长平大长公主唯一的嫡女,这二者之间,身份地位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说到底,父亲和母亲最看重的还是沈淮源,而他沈淮志,不过是一个虚占了长子头衔的碍眼摆设罢了。
大老爷心里不平,面上下意识便带出了几分怨怼。
只见他不屑地哼了哼,如讥似嘲道:“我当然知道,父亲和母亲不就觉得我一介病秧子,担不起家族的重任,所以从来不曾考虑过我吗?”
这话可谓又酸又涩怨气冲天,孟老夫人听完忍不住狠狠地拧了拧眉心,“你是在责怪我和你父亲偏心?”
“儿子不敢。”大老爷垂眸。
虽然嘴里说着不敢,可大老爷脸上的表情却分明是这么认为的,他就是觉得老侯爷和孟老夫人偏心二房,否则爵位又怎会落到他沈淮源身上?
只是这些话他不好直说罢了,无论如何,子不言父之过。
被大老爷如此一通指责,孟老夫人反而被气笑了。
她定定地看了大老爷许久,像是想将他看穿,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东西,良久,她一字一句道:“若说偏心,老侯爷最偏心的是你才对,不过现在争论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孟老夫人说着摆了摆手,似乎有些疲惫,不过她很快重整心情,继续道:“我想说的是,你不能袭爵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因你不是侯府血脉,所以即使没有当初那一场落水,即使你身强体健,你也依然只能是侯府的大老爷,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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