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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早料到镇国公会是这样一种反应,舞阳郡主居然笑了出来,轻飘飘道:“是啊,怎么会呢?咱们镇国公府毕竟也算老牌勋贵,夫君你和三弟还为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何至于走到家破人亡那一步呢?”
镇国公点头,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舞阳郡主也没评价他这想法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只是如同陷入了自己的思绪般回忆道:“我初时也是这么想的,何至于此呢?这或许就只是一个梦吧。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不得不换了想法。”
“为什么不至于呢?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人心本易变,更何况是君心难测的帝王。”
“而且夫君你为官多年,想来应该比我更明白帝王的心思才对,如今宫中这位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你不了解吗?以他的性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真的很难猜吗?”
“其实不难猜,对吧?”舞阳郡主冷笑,“如果你这次大胜归来之后没有‘重伤’,没有自觉主动地归还兵权,你觉得咱们一家人还能像如今这样整整齐齐的在一起吗?我看未必吧。”
“就像现在,你明明什么也没做过,可外面却流言四起,紧接着那位问罪的圣旨就来了,这一桩桩、一件件,一环扣一环,若说只是凑巧,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相比为那位找借口,我更愿意相信他的所作所为是蓄谋已久,他就是容不下一个威望渐高的忠臣,所以他处心积虑,想要拔除一切有可能危及他皇权的人物。”
舞阳郡主说到这里,情绪渐渐变得激动,不过她很快意识到了不妥,努力平复心情,尽量用一种冷静而客观的语气道:“当然,夫君也可以说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臆测而已,可能他只是受人蒙蔽,相信了一些子虚乌有的话,从而做出了一些看似有失偏颇的决断。”
“可子虚乌有的东西尚且能让他将你圈禁在府中,若是后面被他找到了某些可称实质的‘证据’呢?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还有活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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