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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骨子里淌着赵家的血,更在乎家族名声,听不得一句闲话质问。陈窈忽然就觉得如释重负,看得清楚:哪怕没有外室妾室,其实赵弘也并非良人。
陈窈明知没有结果,便不打算跟他争辩,放下茶盏,只问他,“松泉带回去的信,你应当看到了。”
赵弘一愣,“看到了,你什么意思?”
陈窈形容温和,“和离吧,我们好聚好散。”
赵弘恍惚不敢置信,“你再说一遍!?”
“和、离。”陈窈一字一句,仰脸看他,目光清冷,“说的够清楚了吗?”
“我看你是疯了!”赵弘大怒,彻底没了耐性,拍案而起,“陈窈你闹够没有!什么针头线脑的事情,值得你这样小题大做!普天下去打听,婆婆□□儿媳妇哪里错了?只是让你站规矩,就是苛待你?再说你年轻没管过家,嫁妆钱财,怕你胡乱花用,三姐替你管着罢了。陈家也是书香门第,你怎么变得如此小肚鸡肠,为着这点小事你就闹得满城风雨,要和离,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不怕丢人,我还要脸面!”
赵弘自认为了解女人,总有些小脾气爱耍性子,无伤大雅的地方,他也乐意哄着,权当是个情。趣。
陈窈闹着要和离,这就过分了,印象中柔弱听话的妻子,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他没有好耐心,只盼着她懂些分寸,在他还能忍住不动手的时候,乖乖听话。
谁知他的气急败坏,丝毫没有影响陈窈,她稳如泰山,甚至轻蔑的笑起来,“丢人的不是我,是你和鹭鸶巷身怀六甲的那个外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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