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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口腹蜜剑,惯会做面上功夫的,陈窈姐弟在她手上吃过不少暗亏,早已经看清她的为人。
陈窈冷眼见她说的热络,神色淡淡的,“让太太挂心,我的不是。父亲近日可好?”
见她不接茬儿,陈方氏意料之中,于是顺着话道,“你父亲旁的都好,就是记挂你,半夜三更不睡觉,披着衣裳坐着唉声叹气。你知道的,他毕竟上了年纪,长此以往下去身子受不住的!”叹口气,仿佛真同她推心置腹,“你有什么事儿,千万别闷在心里。已经嫁人的姑娘,有什么委屈,不说出来,家里人蒙在鼓里,也没法使劲儿。我虽是后母,可我当你们姐弟也如同亲生一般,一心指望你们过的好!”
这些话她常说,陈窈原先也当真,赵家受的委屈也回来诉苦,谁知面上引你掏心窝,掉头就跟她父亲告状,在亲眷之间宣扬,说她不守妇道。最过份一回,打着为她讨公道的名头,假模假式上赵家赔罪,惹的她婆母恼羞成怒,罚她跪了几天祠堂。
陈窈想起以往,忍不住冷笑,“太太既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想来我若真受了委屈,不论做什么,家里都会跟我站在一头的。”
陈方氏眉眼一动,假笑说自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家可不兴这一套,咱们家兹当永远都是你的家。”
“这样就好。”陈窈假作听不懂她话里的推脱,含笑点头,“我在赵家过的不顺,今年他们一家团聚,我就不凑这个热闹,厚颜回您家过除夕,也好多陪陪父亲。”
除了被休,出嫁的姑娘,哪有在娘家过春节的道理,要被人笑掉大牙。
陈方氏终于沉不住气,“你真要闹和离?”
陈窈一笑,“这事儿您打哪儿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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