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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饮香也就今天才能下地,身子仍虚,叫他手上一推,没站稳,腰窝磕到坑桌的角上,疼的脸都白了,半天没能出声。
赵弘仍气着,毫无察觉,等她缓过气来,问,“爷跟谁动手的?”
“还能有谁!”赵弘想起来就咬牙切齿,“我的好舅爷,陈家那没眼色的东西。兔崽子!这一拳爷记下了,往后别犯在我手里!”
这头赌咒发誓,要给他好看,那头听见外院吵吵嚷嚷的没个消停,越发的心浮气躁,“死了爹还怎么的,吵吵什么!”
松泉颤颤巍巍进来,“陈家太太带着人来,在前头和夫人吵起来,闹着要人呢。”
小心翼翼瞥他脸色,“爷要不要去看看?”
惹得赵弘烦不胜烦,砸碎了一套青花茶碗。
陈方氏原本是不想来的,出嫁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在娘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是不孝。
可是她在人前历来贤惠,家里的姑表亲戚,听了信儿都登门,这个担忧那个叹气,一位表姑姑说着说着就淌眼泪,“多好的孩子,打小就听话懂事,怎么进了人家门里,叫作践成这样,弄的有家难回,有苦说不出。这都几天了,还找不见人,菩萨保佑,只是出去散散心,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有家难回?这不就是变着法儿骂她了。
陈方氏可不能忍,立马摘帕子,跟着抹泪,“谁说不是呢,赵家太太脾气大,满京都知道,要不是她娘走前成了婚,换做我当家,是万万不能同意的。这几年婆婆跟前儿立规矩,我也心疼,心想多上赵府坐坐,赵太太瞧在我的面子上,或许能有些收敛。谁知道这女婿也是不成器的,竟这样不堪,那回她上寺里住着,我特意去瞧她,还劝她多多来家住,谁知这孩子实心眼儿,说什么也不肯给我们添麻烦。我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生怕有个万一,我可怎么跟她娘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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