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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望知道游宇路有读懂他眼神里想传递的讯息──他的离开是暂时的,他有任务在身,必须先去安定许煦晖的暴走,找出他所求为何,给予他、满足他、重建他的自信,等处理好後就会立刻回到他身边。
要做的事很多,其中最该优先处理的是那只布满红线的手,包紮伤口刻不容缓。他睨一眼,许煦晖皮肤白白净净,疤痕易见,难消难掩,以後若是有人问起了,那该怎麽办才好。
自残一举延伸了很多问题,但这些後遗症不是吴望说挑就能挑走的担子,尽管痛在心上,但刀子是割在许煦晖身上,只能由他来承受R0UT上的疼痛。
他只能想像许煦晖握紧刀柄,将刀子尖头对准左手腕,把自己的手当画布,往上添加一笔一笔的红,独自承受这些触目惊心的画面,一个人又痛又绝望。
吴望不舍他的遭遇,但他无能为力,没有主导权的他只能目睹许煦晖展出的雕塑艺术,他轻轻刻镂着如棉花般柔nEnG的肌肤,细致红线像皱纹一样深浅不一,挤出赭红,布满下手臂内侧。
刀片似爪,刮花他的平坦,看着有点像冰刀鞋溜过的结冰湖面,滑冰者华丽旋转,脚踩着云朵轻松跳跃,舞出满地刀割。鞋底刀片积了雪花,冰的、碎屑的、易融化的,许煦晖的心也是如此,好凉、好冷、好容易冻Si。
血Yeb眼泪还迷人,只需要一点重sE就能火速博得吴望的关心。
吴望过去读过一些资料,说着很多割腕的人在行为当下并没有痛觉,「刀子」犹如空气,对他们来说是活着的必要条件,他们必须划破自己好以平衡生活,透过这个行为重拾控制权──自己决定要施多少力、要割哪里、要割几刀、要划多长、要切多深……,从大范围到小细节都能完全主宰,自己掌控痛苦,自己决定该有多痛。
也有另种说法是将cH0U象的心痛转成具象的疼痛,以此衡量自己的伤。或者有人把这行为当成惩处,认为做了某些「错事」的自己需要被惩罚,透过自我伤害来减轻心中的罪恶感。
还有一个最为人所熟知的原因是「寻关注」,有人想透过伤害自己来散播不安感,企图使人放心不下,认为「因为你不满足我,所以我才做了什麽事」,用这种思考来C控他人,只为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当然,上述解读只是冰山一角,伤害自己的理由有千百种,自残行为也不是只有割腕。吴望不知道许煦晖到底是怎麽想的,不了解行为动机、过程、目的就无法对症下药,难以根治心头大患,许煦晖只会越陷越深,有天就彻底被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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