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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_03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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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吴望的话没有下文,他不知道能满足许煦晖的正确答案是什麽,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止住哀伤、堵住许煦晖不停淌血的心。

        「如果做不到的话,为什麽要讲出这些话呢?」许煦晖向前一步,动手揪起他的x襟,力量极大,扯挺吴望的x膛,b问他这句埋在他心中的怨恨。

        「我没有骗你。」声小如蚊,他不想刺激许煦晖的愤怒,情愿化作一袋沙包任他蹂躏、任他宣泄所有胀破他的恨意。

        许煦晖一头撞进吴望怀中,额头埋进他肩颈凸起的锁骨,他就像刚被打捞起的溺水者,气若游丝地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要选我……吴望……你不能讲出伤害我的话……你不能喜欢他,你要陪我,留在我身边。」

        吴望脑子霎时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他的时间停下来了,独有那句话不停回荡着──许煦晖竟说出了石玗璐曾对他说过的话:「吴日昭,你不能讲出伤害我的话。」

        这句话就像一把金钥,解开他多年来拚命压缩的情感,记忆的碎片如海啸般席卷而来,眼花了乱地、暴力地刺穿他的眼角膜。滴进水里的墨、产房、消化系统、米奇的耳朵、鸢尾花、一抹年华。这些贯穿他、挖空他以後又啃食他的痛苦融进许煦晖乾涸的嗓音,带着他的崩溃一刀斩下他的首级。

        没有头的他,失去方向并不完整的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cH0U真空,扁得扎实,只剩R0UT,没有灵魂,乾巴巴地等着成为血盆大口下的牺牲者,存在意义只为填饱他人的饥饿。

        这事再正常不过,这是他的生存之道,他习惯刨掉自己,浑身血淋淋地躺进专门为他挖的坑。他必须得这麽做,这是他生来就背负的使命,也是野兽交予他的重责大任,他得守好本分才不会愧对牠的孤独。

        即便他已经很清楚自己与野兽的关系不再对立,但在别人眼里他仍是可以被燃烧的蜡烛、被消耗的橡皮擦、被拿来博输赢的筹码。

        「别人怎麽想他、怎麽对待他」这不是他能掌控的,他无法控制别人的想法,无法涂改别人y签在他身上的记号,他能做的只有管好自己,不为了扞卫自己的感受而伤害到别人。

        这句话本身并没有错,他本来就不该讲出伤害人的话,问题在於他自认自己没有做出对不起人的事,想尽办法付出了自己的好,耗费力气想要把这两个人抱起来,但他们却反过来指责他的行为。

        「你做太少了,你应该要做得更多,你若是不这麽做的话就是在伤害我,你不能放手,你要一直背着我。」这是吴望在他们言语中感受到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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