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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哨声紧接在三人奔去的背影,吴望听着越来越小的嬉闹声,噗嗤一笑,摇摇头,走回教室上课。
新学校的管教没有上一所咄咄b人,例如班上的人根本没有在抄联络簿,大家都是在离校前用手机拍一下黑板,一秒复制内容,吴望也学着大家做,但他落东落西的本X难移,数度忘记拍照,且他还是改不了誊抄作业的习惯,每天都还是会把作业和考试抄在自己的本子里。
吴望感觉自己像是倏然被放生的鸟儿,从斯巴达教育到放牛吃草,当他这麽想时,会一并想起石玗璐,她在高一刚开学的那个月为此事碎念很久,因为表面上她是个很重纪律的人,可是内在的她却是顽劣的孩童,无法被规则制伏,内外反差才让她不想来上学。
刚转学时,石玗璐照常在晚上下课後传讯息给吴望,问他一切还习不习惯,吴望一律说好,说自己如劲草去到哪都能适应,说完这句话後吴望得来的讯息却是石玗璐娇蛮的一句质问:「难道我是温室里的花吗?」
吴望无言以对,当石玗璐回话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时,吴望大略明白她是没习惯他的离去所以闹脾气了,他当机立断拨电话给石玗璐,同以往慢慢对付她的刀子口。
石玗璐为了自己锐利的话语又道歉了,吴望在挂掉电话以後发现自己最近对「话语」的警惕心逐渐式微,从前人人唤他吴日昭,他便惦念着「日日刀口」,记着「不能讲出伤人的话」,但自从改名以後,他脑里本混乱又爆炸的讯息倏然净空,只剩下一句「希望的望」。
这是好事,好在他和别人的谈话中自然许多,他善意的谎言变少了,之前拿去弥补谎话的行动都消失了,徒增大把大把消不完的时间,他全拿去画油画,下了课就窝在画室里,一手画作业另一手代蔡黎明的劳。
这也是件坏事,他觉得自己的肩膀上的担子越来越沉,原因复杂,但最大宗莫过於石玗璐。
她一时半刻还没能放下石瑷这颗心上的大石头,鼓起勇气想和石父坦白心声,却又在继母一次次的产检而泄气,她说大家都对她的情绪打太极。她把负能量加倍灌进吴望这里,她在生活中忙得焦头烂额,理当顾不着吴望的反应,遑论他们连见面都难。
让吴望棘手的并不是石玗璐膨胀的情绪,而是距离而生的无力感,他除了使用话语的力量外一筹莫展,为了尽量帮上石玗璐的忙,吴望争分夺秒x1食了她的悲伤却导致吴望累得骨头都散架了,他陪着石玗璐在电话里缓缓地流泪,两人力不可支。
吴望深思熟虑一宿,他逮住了心灵深处的疲倦感从何而来──他把石玗璐的情绪背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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