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许煦晖的反应嘎然而止,无心听她的结语。
「更严重的人」是什麽?所以像他这样的人不算严重吗?被排挤被霸凌有过自杀未遂史是不够严重吗?什麽地步才能算更严重?
他的脸瞬间涨红,多了好几道隐形的掌印,他感觉自己被耍了。
他说了那麽多,他把自己想了好久的事说给一个陌生人听,他以为她是能接纳他的想法的,原来在她的眼里,像他这样懂得找宣泄管道的人不算严重。
许煦晖打了哆嗦,头皮发麻,他看着nV人的嘴张张合合,却听不见她说了什麽,他只好学她时不时点头,他感觉自己的呼喊破碎了,眼神浑沌。
许煦晖起身,有礼地鞠躬後才离开办公室。
他的脑袋嗡了一声,突然觉得「倾诉」一点也不重要了。
谁说把话说出来就会yAn光普照?他掏心掏肺说了那麽那麽多,他将自己残缺的青春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别人眼前,他只想要一点抚慰,去证明他还是得人疼的,没想到敞开心房以後便0地重伤了。
他第一次在这麽短的时间里把自己全权托付给别人,也在最短的时间里被伤得T无完肤,他涌出两行泪,用衣袖像止血一般使力压眼,满是疲倦。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才能让任何人都能轻易伤害他,也许错就错在他太软弱了,才会让一句一句话如寒风袭来用力侵入他,如此冷彻。
他独自走在无人的走廊中央,一路上经过其他班级时,授课老师激昂的教学声让他更加烦躁,最惹人厌的是总有人会转过头瞥一眼路过的他,但是许煦晖不想回教室,将自己的步调放到最慢,感觉自己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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