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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夏悸真的好生气,蔡黎明的这种痴心让他的负罪感油然而生,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他想要回应他,却做不到他这种伟大情C,什麽叫做「就算没有你的Ai,那也没关系」?
如果没有得到Ai,那就该滚。这才是孙夏悸的本心。
蔡黎明怎麽能把话说得这麽满?每个相Ai的人在结婚以前都誓约幸福美满,但世界上就是有变调的Ai,充满不确定,没有天经地义,没有恒常不变,沧海终会桑田,明晃晃的清晨躲不掉充满绝望的浓墨。
这一瞬间的孙夏悸好想诉说自己的局促不安,想问他,当他看见今年九月飘落的秋叶,有没有想起送别他那火车月台?那日厚沉沉的乌云遮挡明媚yAn光,那个日子不宜分离,当火车门关起,雾霭中透着泪sE,幽幽蓝光,他慢慢地追着火车,就跑了一小段路,看着节节方形车厢火速穿过褐sE轨道,刺耳不悦的声音被浓缩在车轮与蜿蜒铁轨上,他的呼唤连风的声音都还不如,他想起的只有蔡黎明对他说:「夏悸,如果你发生什麽事,不管是难过、开心、生气,只要呼唤我,我都会在你身边。」
断言道太快,他们的关系自此黏糊糊,所有给予对方的温柔与浪漫都变成讽刺,曾经雄辩的口才、抚慰的只言片语杳无踪迹,过往安心的份量都以相反的形式原封不动砸过来。
初临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还以为这是人间最美风景,遥遥以後,即便过程烂漫又璀璨,结局却是微不足道的一颦一哭都能割伤了两人烈如火的Ai意,惊觉即便是山盟海誓,但花开总花落,事过境迁,万物依旧,人去楼空。
那年九月,你吹着萧条西风,我冻在离情依依,今年九月,你驰乘而来,我却被风吹散。该说是你坚毅还是我薄弱?不减的是日渐憔悴,共享过Ai慕盛宴,必定一同收拾残局,一切皆是对等的。
你有多疼,我就多痛,我有多畏,你就多忧。不过就是在这份强烈的Ai里,有个人如柴的心会先被烧蚀光光,就跟人Si了一样,先不见的人就少注视对方一眼,若真要来盘谁损失惨重,一笔笔有得算。
「蔡黎明,你到底明不明白这段日子的我们到底在做什麽?」孙夏悸把脸埋进手心里,「某些时候,好悲观的我都在想,你不该对我这麽好,你给我的,我还不了也回应不了,你这麽Ai我真的好吗?」话语锐利无情。
「你不用……」
「我不用还?你真的觉得我不用还是件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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