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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_04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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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着的这两天里,吴望将手机全数含有许煦晖联络的软T通知都打开,维持半小时就检查一遍的频率,不停翻查对话纪录,只要手机一振动,他会立即的把手机点开,只为立刻回覆许煦晖的讯息,他一刻也不愿让许煦晖等。不巧的,吴望在数次期待中频频坠下,虽然并不寄望许煦晖能在一两天内联系他,但还是难掩失落。

        暑假就快结束了,在这两个月半内,许煦晖待在台北的时间就只有这一周,而整个暑假他和许煦晖见面不到三次,原本吴望还打算在开学前的周末邀许煦晖一起去东北角玩,看他想去基隆庙口还是坐远一点的火车去福隆或平溪。在吴望得知许煦晖生闷气时便明白去不成,计划还没开始就告吹。

        许煦晖到底在气什麽呢?许煦晖难不成在气自己试图想Ai他吗?

        吴望衔着素描笔,看着空白的二十号油画布迟迟无法动笔。太过贫瘠或是不确定X太高的心是画不出画的,真正的创作应富含创作者的情感,无论是0或低cHa0,唯有在理X和感X无法平衡且最混乱的那一刻,画出来的画才动人,吴望的创作从不画制式的静物,也不画网路上随意找到的素材,特别是不画普通的夜空和人影剪纸,他拥有顽劣却自傲的艺术家灵魂,每当他作画,便会进入一个无法言语的奇异世界,他的JiNg神进入了那绚丽却孤单的幻想境界,他总在创作的过程中试图听清生命意义的呼唤,至今那些呼喊声都是模糊的,不知晓声音的来源、大小、音频,只是隐隐约约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被一GU神异深深x1引,这样的反应是与生俱来,他洞悉画面在哪处该下重sE,在哪处该放开,宛如画为他而生。

        作画的原则从不可被明确条列,对吴望而言,作画是凭藉野X。

        每当他看着许煦晖努力的模样,总觉疼惜。许煦晖是如此努力的人,许煦晖就像在跑场没有终点的长途马拉松,吴望则像上帝,远远地俯瞰许煦晖缩成小小一点人影,他们俩在绘画的路途上存着神与人间的悬殊差距,神该如何告诉人登天的办法呢?人该如何告诉神七情六慾的曼妙呢?

        吴望无法告诉许煦晖「把一幅画给完成」这件事为何少至一天多至三个月,诚如许煦晖无法告误吴望「他把一幅画画好」为何瞎忙两年还是做不到。

        曾经,吴望试探地问过许煦晖。

        「你觉得一个快乐的人,有办法画出一幅带有浓厚孤单的画吗?」

        「嗯……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代表那个人的快乐应该是假的吧。」

        从这句话中,吴望明白许煦晖内心的伤痛该有多猛烈,许煦晖那麽怕孤单的人,宁可掩盖事情的真相装作自己很快乐,对过去只字不谈,甚至害怕有人靠近,无论想靠近的人是否持有善意,许煦晖都不愿意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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