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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在想为什麽无人能承认他的感觉?为什麽要一直为这件事找藉口?为什麽当他以好多行为来表达自己的愤怒时,别人总要替加害者圆场?
蔡黎明话语中的时间点是「过去」,别人的回应是「现在」。要他别活在过去,时间到了就该放下了,恨三年应该够了吧,难不成要用一辈子去折磨他吗?
他就甘愿用一辈子去折磨他,即便这得耗掉半生,就这麽折磨他至晚年何尝不好?而且那人会b他早Si,先出生的人除了有说话的权利外,当然也有先衰竭的义务。
别人越是替「那个人」说话,蔡黎明就越抵抗,反正不对这事妥协也只是维持现状,差不到哪去,妥协的话也不会痊癒,要他妥协就是b他压抑自己的感受,他们说的每一句帮加害者找藉口的话本身就是错误。
他们美化「那个人」的付出、淡化他的暴行、丑化他的狼狈,将他塑造成知错且懊悔的好爸爸。
可是知错不一定会改,改了也不能代表这事没发生过。
蔡黎明只是替自己辩护而已,设法甩出证据不让恐龙法官轻易吃案,不要用这麽多理由去回避这件事,他要他们亲口承认自己做过的事,要他们承认他的受伤,要自己的恨意被看见,要他们别Si不认罪还厚脸皮地合理化自己的残暴。
蔡黎明不能保证这件事会在他们如他所愿认罪以後结束,他最深的报复是在他们使尽全力拉下脸皮,亲口承认自己做错并请求他原谅时,他会藐视,得理不饶人,让他们T会这种用了所有力气却还是不得所愿的绝望感。
这种用尽力气却无法改变现状的绝望感跟蔡黎明对孙夏悸的负罪感好像,蔡黎明对他坦承过了,说自己知道错了、後悔了、一遍遍乞求着。
他正坐在这个求人原谅的位子上,经历这条路的酸甜苦辣,该有多痛苦他都明白,最令他不可置信的是他竟坐在这个犯过错的人──那两个人──才坐的椅子上,於是他所有的道歉都变得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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