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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黎明r0u着孙夏悸的头，问：「你怎麽了？」

        孙夏悸还在回忆那场分离的惊慌中，他不知道该怎麽告诉蔡黎明这段故事，很多脑海中的画面都是模糊的，说出口的只能代表他的心情，不见得是事实，他懦答：「不知道要怎麽说。」

        「你有好多时间慢慢地说，无论多久我都等。」

        「我想我也得花好多时间慢慢回忆。」

        「关於什麽？」

        「嗯……小时候。」

        「你几乎没跟我说过。」

        「啊……嗯，因为……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能说的都是片段，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但是我想不起来。」孙夏悸的回话不是很明确，他讲完这句话时又不是很确定这麽说好不好，他很怕自己的回忆会以偏概全，造成错误的印象。

        蔡黎明看他慌张无措，思考着自己的小时候，结果脑子一片空白，他笑一声，「大家都想不太起小时候的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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