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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蔡黎明露齿笑了，就像吃了糖的孩子，笑得单纯。

        「我也喜欢。」孙夏悸挑着他的脸颊，触感温热，於是他赶紧收回自己冷冷的手，蔡黎明立刻握起来，来回搓手暖着他，畏缩试探，「以後别再戴了。」说完以後又害怕这句话会给他带来压力，再说：「好吗？」

        「好，答应你。」

        「你对我太好了。」

        「是你对我太好了。」

        他们的声音听起来都像即将被淹没的呼喊，孤注一掷得像场告白，心中忐忑又期待。

        孙夏悸能看见未来有两条清晰的路，散或不散，而他想在这两个极端的路中找到第三条路，那条路无关散与不散，而是条通往幸福的路径，他要蔡黎明必须是抵达幸福的那个人，他身上过重的担由他来抛下。

        孙夏悸想要自己也能走上这条Ai之路，要一步一脚印留下自己的足迹，也许他们的终点不相同，但他们都要努力进入Ai的范畴，努力再努力，孙夏悸也想要大方赠送自己的承诺，要自己能自信地将幸福送给蔡黎明，只要他好，那他也一切都好。

        孙夏悸眨了眨眼睛，有一瞬间很想哭，他把多愁善感咽下去，反刍以後却只能够转移话题：「起来吧。」

        「其他地方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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