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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痛。」

        「你是在说真的都不痛，还是只是因为我在问你话，所以你才这麽说？」

        「你当年怎麽想的，我就怎麽想。」

        「……J诈狡猾。」

        「你竟然也会这麽说别人。」孙夏悸噗哧一笑，几口气还反过来呛到自己，他边笑边咳。

        蔡黎明大手拍着他的背，缓和他哭笑不得的愚蠢，孙夏悸扭身T，缩到他腿边，「所以……你痛吗？」

        「痛啊，但见到你以後，我什麽都好了。」

        「跟我一样。」孙夏悸的瓜子脸萤白，眨着水灵的眼，似小兔子缩在蔡黎明身下，蔡黎明心怦然一跳，把孙夏悸打开开的腿一并拉过来，「来吧，帮你擦澡。」

        「嗯。」孙夏悸一动也不动，就转转眼珠子，看他忙活。

        蔡黎明将毛巾压进水盆里，提起来时，毛巾流下好几道泪，直到蔡黎明双手前後拧，把毛巾的水分挤乾，摺叠好後，轻擦在孙夏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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