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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记得以前是什麽样子,也知道中间的转变,最後眼睁睁地看着美好的感情变异成畸形的关系,感叹这些一去不复返。
已经发生的事没有办法改变,但他们很努力地让自己从这些事走出来,他们并没有忽略自己身上的痛,他们并列着,在这段用Ai交织的生命里试着救治自己,他们非常努力在整理内部的混乱。
但这些努力却被大人的自我辩解给打碎了,大人们对蔡黎明说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一切都在努力挽救,该後悔的人後悔了,所以是不是也该放过自己了。
放过自己。他们用了这四个字来忽略蔡黎明的伤痛,包庇「那个人」的行径,这是大人给自己找的最大藉口。
为什麽敢做不敢当?承认自己做了这些坏事真的有这麽难吗?为什麽要等他铁了心决定要割舍,才装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无辜貌?
大人们跟孙夏悸说心里其实还是想他的,当初之所以会做那个决定是为了他好,认为把他留在孙家是对的,那个时期的他们处在动荡不安里,很难顾好他。
孙夏悸对自己父母的事都是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的,他问孙嬷自己的爸爸妈妈以前如何,他问得很笼统,因为他不知道什麽问法才是「清楚的」问话。
孙嬷就回一句话:「啥物按怎?就彼款啊。」同样也是模糊的回答。
那样是哪样?他当然知道离婚是离婚,但是在离婚以前是怎样?在他还那麽小的时候,亲生父母是怎麽对待他的?
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他们坐在一起看电视过、不知道有没有被牵着一起去散步、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他们拍过合照,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Ai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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