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等他俩把满身肮脏大致清乾净时,天边正翻起鱼肚白。
蔡黎明刻意将生理食盐水的喷水孔扩大一些,避免又细又强的水柱刺在他伤口上,他举着生理食盐水,要孙夏悸把下巴往上抬。
「可能会痛。」
孙夏悸迷迷糊糊地随口嗯一声,是犯困了,甚至在蔡黎明冲洗伤口时,他除了困到摇头晃脑以外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是孙夏悸的特殊习X,当他萌生睡意以後,所有的感受神经都会断线,无感得像没有痛觉,且他睡着时也听不见任何声音,耳盲起来的程度是这里被轰炸了他也不会醒来。
蔡黎明一手掌住他的後头颅,「哎,夏悸宝宝,醒一下,还有还没处理完的。」
孙夏悸连眼睛都只能睁开一边了,得要抬眉才能勉强眯成一线,他的咽喉发出连续三秒不间断的哼声,慵懒又软烂,这是他用尽力气表达自己还醒着的证明。
蔡黎明轻笑,颇为无奈,估量着这麽也好,痛了也不知道,省得继续苦叫还省得他更心疼,不然他气到想把整条马路都给挖掉。
要不了多久,孙夏悸果真昏睡过去,蔡黎明无意叫醒他,自个儿慢条斯理地整理他身上一块块青红。
待冲洗好脸部擦伤後,他先放下生理食盐水,拆开无菌棉bAng,棉头x1取优碘後沾一头酒红sE,他持着细细木bAng将棉头靠往孙夏悸的脸颊,擦到一半时,他才察觉一GU莫名的违和感──这些药物都是新的。
他知道这盒小医疗箱已经放在书桌角落很久了,他来孙夏悸房里的大部份时间并不会注意这堆在这小角落的医疗箱,蔡黎明根本连睨一眼都嫌弃,看着它总想起以前的时光,也想起孙夏悸哭得唏哩哗啦惹得他心痛的面容。
他还以为这箱就一直放在角落生灰,以为一打开箱子,里头的棉bAng都被拆封、生理食盐水被放到过期、优碘的盖子会被残留在瓶缘乾掉的YeT黏住、纱布的尺寸七零八落、透气胶布变得黏稠,而且打开箱子时还会闻到刺鼻的药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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