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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依尧用极度缓慢的脚步拖延即将开嗓的尾曲,他与单未末的故事要走完起承转合了。
一切始於单未末邀请当时只是路人的他去听成果发表,谭依尧yu擒故纵地溜走了,在第二次偶遇时才答应单未末的请求,青涩腼腆地拉开了故事的序幕。
後来,谭依尧并没有守约,因为他被路过的甜点店引进去,等松饼献祭五脏庙後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明明立刻赶过去还来得及听最後一小时,但他掂了自己与单未末的交情,觉得单未末根本就不会发现他缺席,他之於单未末不过是两面之缘还y要人家回「好呦」的神经病,除这,他们什麽关系都没有。
最终,谭依尧心满意足地带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家,结果下周上课碰见单未末时,他竟莫名害怕起单未末问起成果发表的事,低下头来疯狂懊悔自己的缺席,课堂整整两小时都在装睡。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是当时谭依尧用来嘲笑自己的讽语,没想到这八个字一直沿用至今。
他对单未末的热络始於玩心和歉意,单未末对他的搭理始於巧合和义务,因为回应别人的话、帮助别人、谅解别人……,这些都是模范生单未末必须遵守的礼节。
当谭依尧想到单未末搭理他只是因为无视不了他的吵闹时,他丧得可以一辈子都不讲话,他试了很多种方法,喋喋不休的原因很渺小──只是希望单未末能垂怜他的声音。
当他把声量放到极限大却被要求简述自己的心情时,他觉得「发声」没有意义,因为他的心声只被当成脾气和无理取闹,就跟小孩子讲的话不能当真一样。
单未末说一旦真心话加上气话,那这种话就是不能听进耳的话、不该说出口的话、不能回应的话。
谭依尧知道单未末是在暗指他的话里参杂不可理喻的气话,但他并不这麽认为,因为他从不说假话,每个离家出走的当下真的都是抱着再也不和他有牵连的决心,每个返家的当下都是真心想和他重修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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