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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聿的手指在谭依尧头上蹓躂，轻拢慢捻他的稻草头，他向谭依尧邪魅一笑，刻意讨教：「你要不要教教我，怎样才能跟你一样犯贱？」

        「犯贱？」

        「是，就是犯贱。」

        谭依尧抿唇，似做错事的小孩挠手心，估计理聿又想扁他了，而且这次他好像蛮生气的。

        「抱、抱歉……我、我刚才变成一只小企鹅，忘了我不会飞才摔到您身上，看在我很可Ai的份上，您别动怒。」

        理聿微歪头，慢悠悠地说：「我是问你，到底，为什麽，犯贱？」句子停一次就用力戳一次他的头。

        谭依尧捂x，「我哪里犯贱！？」

        「你气你家男人不理你所以离家出走，但到我这了还天天嚷你男人，这不是犯贱是什麽？」

        「我……」

        「你想看他痛苦所以才来我这，你不肯面对你们已经完蛋的关系，一直逃避一直拖时间，我看着恶心。」理聿松开谭依尧那头乱蓬蓬的发，手背向下抚过他的脸颊，接着他g起两只鹰爪，停在谭依尧嘴边，攫住两瓣朱唇，「特别是这张叽叽喳喳的麻雀嘴。」

        理聿自带帝王范，眼里充斥一GU残暴的破坏慾，吓得谭依尧不敢轻举妄动，但谭依尧不服输，他不想让理聿用这些事实成功消弭他的别扭，他拍掉那两根捏住嘴的手指，替自己喊冤：「我才没有！」

        理聿冰冷的扑克脸骤然破裂，缝里隐着笑意，「你鼻子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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