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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家人们和他有着血缘的连结、重叠的背景,但他们仍没办法明白他活在这世上有多麽痛苦,他们不懂他的压力,不懂当他们说「其他人都好端端的,为什麽就你状况特别多?」时,他的心有多灰蒙蒙。
为什麽只有他一个人的生存意志不分昼夜地被围剿呢?
他觉得自己很丢人,为什麽是他遇到这种事呢?这世界要他给的东西他哪一次没给?他没有欠谁,却被降罪。
用「罪」来称呼「暴走的情绪」并不好,有罪的人并不是他,而是整个病态的世界,他的情绪不过是颗铃铛,是这世界的狂风打得他不得安宁。
他挂在崖边好久了,他想让自己好过,想善待自己,所以放自己走。
他牢牢记着潘禾青告诉他的「心脏要b羽毛还轻」,记得天使的羽毛可以带他去一个好远好远的地方。他想踩在空中,融在雨中,变成一缕抓不住的魂,慢慢飞、慢慢飞,去到他所向往的自由之地。
人生很苦,每个人都苦,他想下这趟人生列车了,就当他是需要被抛到铁轨中的重物好了,他想懒在褐sE方条里,感受铁轨的低鸣歌颂这决定,安稳地等着被轮子辗过,就像他上周想跃入捷运轨道一样,了结痛苦只要一秒钟,之後就再也不痛了。
人生无b漫长,怎麽能活呢……所有人到底都是怎麽活过来的呢……
游宇路想了很多,爬起床後又觉得这些思考还是在原地踏步,他早就认为人生不值得活了,究竟是什麽在阻碍着Si亡计画呢?
他m0了m0脸颊,要自己不哭,因为哭完以後还是会想亡,此刻的他更恐惧自己离Si亡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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