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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接收她们的情绪,脑海里浮现的其中一个想法是「想知道被包容的感觉」,他猜自己应该有感受过,因为世界是那麽温柔,只要是个人,应该都T会过这种滋味。
……他怎麽会有这种疑问呢?他也是人,怎麽会不清楚被包容的感觉呢?
痛心疾首的问题如连环车祸不停追撞,一个又一个的质疑,一个又一个的神奇,其中最大的礼包是──「你Ai你家人吗?」
这问题吴望竟答不出来,他不知该说什麽,他不可能不Ai他的家人,吊诡在明明是Ai着他们但又好像不是百分之百Ai着,他无法堂堂正正地说「我Ai你们」或是「我恨你们」。
参半的Ai恨像雪球在他心里滚来滚大,雪山随时会坍方,形势险恶,他不知该怎麽做才能像石玗璐一样懂得求救,让别人知道自己现在很生气、很缺Ai。他更是不明白石玗璐为什麽能这麽做,她怎麽能确信有人会承接她的脾气?如果身後空了,向下坠了,那不是更痛吗?
吴望不知这份恨从何而生、因谁而存、该归於何方。
他想送走这份「想Ai却Ai不好、想恨却痛不下心」的犹豫不决,却又觉得这错综复杂的情感必须得留在心里,不该任意抹煞。
因为这是他身为一个人应该要具备的情感,这是躲在yAn光底下的影子,是内心野兽的粮食。
每个人的心里总有一两个不想让人察觉到的黑暗,大家都是驯兽师,大家的心里都有野兽,各有各自的心法。
他的方法很粗暴,知道「不说话」是照顾了家人,委屈了自己;「说话」是照顾了自己,伤害了家人。所以他果断选择前者,唯有他的家人好了,他才会是好儿子、好哥哥。
大家好害怕听真话,而且一听到不合心意的内心话就会翻脸,变得歇斯底里,用吵闹吼来要人付出,吴望实在心力交瘁,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以对付这种不可理喻,他只想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调养不堪负荷的心灵,不想在这些人的周围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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