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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堪堪无力,恰好在崩坍之前冲进房内,碰地关上房门,将美好回忆通通锁在外头,幸运地攫走不能见光的东西。
他沿着门扉滑坐在地,缩着双腿,两手撑着自己抬不起的头,手心滑过发际线,向後掌住脑勺,额头撞上膝盖,埋了自己後难过地哭了。
真是讽刺,封印自己的人是他,撕开符咒的人也是他,什麽都不肯解决只会逃避的人还是他。
但这一切太可怕了啊,简直是台碾爆他的战车,手无缚J之力的人作何反抗?
没有及时处理的心结是不Si的癌细胞,扩及全身,慢慢衰竭,他们之间已经步入末期了,他没有脸见他们,全都没救了。
泪眼婆娑的他在一片模糊中看见那年计画买药的国中生,他走进小房间,守着破掉的口,抱紧自己默默流泪。
其实有些心情他一直没有说出口──吞掉药丸後,他独自躺在双人床上,偷偷张开不该睁开的眼睑,想着自己真的很怕黑,好怕闭上眼後就再也看不见光了,他一点也不想永远活在黑暗里,他不想睡着,不想醒不过来。
直到最後一刻他心里还是存着求生意志,尽管淡薄且脆弱,遇上命悬一线时他还是牢牢抓紧自己,不让自己失足掉进空谷。
他说不出口这份不甘愿,因为他的寻Si是来自主张结果论的後果,他一直相信努力就会成功,他能在挫败後再站起来,因为他答应自己要努力到不能再努力为止,但最後尽了全力的他还是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这信念崩塌了,摧毁了他深信不疑的「努力」。
所以就算有了不想Si去的心情又如何?反正活下来还是一样没救,这份侥幸实在是太可悲了,它只会延续不停折磨人的无助感,这种想法是b无助感还要更无助的折磨。
许煦晖不想面对「想活下来」的恐惧,於是绞尽脑汁想无视这感受,可即便他再怎麽用力压扁,已经冒出头的想法还是像压缩不成的弹簧爆开了,睡前最後一秒他脑子咯噔跳出两个字:「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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