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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不是认为自己不能「不正常」,他完全可以接受自己是个异类,但这世界是单行道,而他是逆向的人,三不五时就被拦下来b着回转,他想问路,话才说几个字就被人用胶带贴嘴。
他没办法接受「这世界不接受他还想同化他」这件事,他不解既然理念不合怎麽就不能各活各的,安安静静不要去打扰对方,何必y要站到同一阵线规定所有人的脚步要一致。
他活得很累,不是因为抗压X差或是太过孤僻,是因为他很细腻地在对待这一切,并期待世界能以温柔来回应他的敏感,奈何这世界是砂纸,粗糙就算了,还Ai磨平别人的颗粒,y要人变得光滑圆融。
他总是把世界想得太美好,因此才无法接受世间的恶,无法明白怎麽有人能说出那种狼心狗肺的话,这些可怜之人可悲在於总要反过来可怜他,装出一副得心应手的样子,傲慢无礼地框架他。
因为被控制了,所以心中才有了对自由的渴望。
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游宇路戳破人人口中的大矛盾──说要「做自己」的人却老是在迎合别人,做出违心之举後再来哭哀单纯有多重要,但当遇见一个天真又不懂社会规则的人时,这些人又口齿伶俐地驯服人。喊天真善良多重要的人们最後却成为尊崇虚情假意的推手。
他很恶心这种现象,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只蚍蜉,没有撼动大树的力量,所以只能一直逃一直逃,他不想被牵着鼻子走,但对方却g住他把他往後拖,他有了被绑住、被抓走、被夺走、被关起来的感觉,也就是他一直说的「不自由」。
在这不自由感里,他至少还拥有「身T」的自由,能四处走动不被囚禁,但今晚後,别说是移动了,就连一动不动时都能感受到末梢神经在挣扎,一跳一跳地cH0U着。
此时,他脑海里冒出一个诡异想法:「做坏事的人有没有想过要削掉自己的指腹?或许指纹就会不见了?」
游宇路张开视线,低头凝视手上的包紮,伤口被棉质纱布盖住,棉质纱布被透气胶带缠着,透气胶带被网状绷带圈着,一层一层又一层。他脑海里浮现冬天时,人们为了抵御天寒,会穿上一件又一件穿上的厚外衣,就像许煦晖身上多披了件卡其sE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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