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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吴望准备再敲一次门时,忽地,门开了,他的指节停在空气里尴尬的位子,好在四周是一片黑,他趁着什麽也看不见时赶紧收手,下意识藏起自己的慌。
他不想被许煦晖发现自己的焦虑慌张,不晓得为什麽,他直觉认为让许煦晖得知这份心情只会加剧勒索力道,许煦晖知道威胁奏效了,就会变本加厉直到他满足他那不合理的要求。
哪怕是一声轻轻的嘲笑,都可以彻底消除吴望最後的耐心。
许煦晖面对的不是以往低头求和的吴望,而是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但他本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吴望的异状,对吴望的来访惊讶又惊喜,心头闪过一丝胜利的念头。
他紧抓门把,脚抵在门角边,想问吴望来了是想g嘛。这问题没有意义,单纯是在挖苦他,就跟以前一样,透过讥讽口吻让吴望低头认错。无论吴望是不是真的有错,无论认的错是不是他的,「吴望的道歉」就是许煦晖的台阶。
事情并没有朝许煦晖想像的情况发展,吴望不语,十分反常,这让许煦晖觉得很烦。
吴望不是来道歉求和的吗?他大半夜从床上跳起来应门,门都开了,他愣着不讲话是怎样?难不成在等他邀请入室?然後呢?让他进来房里,好好坐下来,听他继续讲着一样的话,说什麽「我在,没事,只要你需要我,只要你想讲,我都在」?
许煦晖冷笑一声,吴望休想再用老招敷衍了事,只要事情没有根本解决,游宇路还cHa在他们之间,这纷争随时都会再爆发。
「许煦晖。」吴望连名带姓喊了人,他知道许煦晖在等他讲话,他刚刚就是故意不讲话,看看许煦晖会不会主动张口。他还是想太多了,许煦晖还是那样,等着人先低头,然後踩着对方的卑微慢慢走下来。
吴望的点名让气氛瞬间严肃,许煦晖听着不太舒服,反感他这麽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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