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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着断断续续的哀歌,回应海的浪声,这是吴望听过最痛的音sE。
这是第四遍了,吴望看着游宇路在他面前崩解,眼泪如旧房子斑驳的瓦接二连三掉落,只可惜游宇路摔得并不嘹亮。
他安静地掩埋自己,试图下挖,想掘出一个能埋葬海量泪水的大坑洞,铲的速度b不上眼睛分泌泪水的速度,超出容量的眼泪找不到避风港,Ai哭的游宇路找不到能存放懦弱的家。
没了去处,游宇路只能流离失所,告诉自己这一点都不难受,不过是个家,他才不稀罕。
吴望想打破他的自我安慰,要他不要再骗自己了,哪里不难受?哪里不痛?哪里无感?为什麽全身上下都在散发恐惧,却还嘴y说自己没事?都哭得那麽惨了,怎麽可能没事呢。
除了「哭得很惨」,吴望想不到任何更能形容游宇路的处境的词了,他知道游宇路会排斥这惨字,但他想告诉游宇路,他是认同他的感受才会这麽说的。
「惨」是一个带有毁灭、没有明天、世界末日的形容词,就连天打雷霹都没有「惨」来得绝望。
它是种瞬间发生的空白,人人都想躲避痛苦,彷佛只要否定它、无视它,惨况自然而然会消失不见,但天底下哪有这种魔法。
这等悲惨当然不会凭空消失,但它可以被安抚、被夷平,面对它就不再是那麽恐怖的事。
吴望想成为抚平游宇路的魔法师,但他看不见游宇路背後绑的大结,他试着cH0U丝剥茧,但游宇路才说两句话──嗯、知道了──他怎麽可能会懂绳结是怎麽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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